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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罗马沦为奴隶的你x不同阶层的他们]《永恒之城7》

白秋潭(不准发鸽子屁股!):

本章萨菲出场


第七章    爱神的荣光


  


  维妮德是个非常矛盾的人,她的理性永远匹配不上她的智慧。


  


  


  


  


  有时候,她聪明伶俐得连他都自愧不如,有时候,她却像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孩童般天真幼稚。


  


  


  


  


  就比如现在,她撒了一个蹩脚的谎言,隐瞒了自己晚归的真正原因。


  


  


  


  


  她似乎忘记了,她的主人是何其敏锐细心,洞察秋毫,他还不了解她的秉性吗?——她在撒谎时,眼睛总是不自觉地低垂着,纤细漂亮的左手会不经意地圈住右手的手腕。


  


  


  


  


  她这些细微的变化,伊索.卡尔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此时此刻,他像是安抚一只乖巧柔顺的猫咪般,耐心地诱哄哄着忧郁哀伤的女奴。


  


  


  


  


  “维妮德,诚实的孩子不会被惩罚。”


  


  


  


  


  怀中女奴柔软馨香的身体稍微僵硬了那么一瞬间,但是他却在这眨眼之间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悲愤屈辱,如此剧烈且负面的情绪传递到他的心间,使他也有了一种不安和心疼。


  


  


  


  


  她到底怎么了?


  


  


  


  


  女奴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充斥着劫后余生般的惊魂未定,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犹犹豫豫,遮遮掩掩地褪下了自己所有的衣物。


  


  


  


  


  女孩的身体纯洁无辜的像是初生的羊羔,暖黄的烛光映衬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像是摆在祭台上奉献给神明的礼物。


  


  


  


  


  即使他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她最原始的模样,可他还是不免有些愕然:


  


  


  


  


  “维妮德,你在做什么?我并不是要体罚你”


  


  


  


  


  维妮德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她犹犹豫豫地转过身来,露出那宛如初雪的肌肤之上的,尚未退散的红痕。


  


  


  


  


  从那模糊的轮廓来看,那是成年男性的巴掌印。


  


  


  


  


  轰的一声,他似乎感到脑海中有一道惊雷劈过,引燃了他罕见的怒火。


  


  


  


  


  难道她被……


  


  


  


  


  前所未有的可怕猜想如疯长的野草般蔓延,在那些肆意妄为的野草即将封存住他的理智之前,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着维妮德无奈的自嘲:


  


  


  


  


  “没错,如您所见,这就是我晚归的原因。”


  


  


  


  


  “我无意中看到了奈布.萨贝达,并且跟踪了他,当然,我被他发现了。”


  


  


  


  


  “于是,他就这样惩罚我。”


  


  


  


  


  她的语气是如此轻描淡写,可他却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其中蕴含的悲伤与屈辱,他似乎看到了她当时有多么绝望,惊恐,被一个恨之入骨发仇人用如此折损尊严的方式羞辱。


  


  


  


  


  “不过您放心,他仅仅是啊这样,没有对我做其他的事。”


  


  


  


  


  看似“安慰”的轻松口吻却如同火上浇油,使他燃烧的怒火更加旺盛,他面色阴郁地盯着女奴身上刺眼的红痕,像是在看一件打着补丁的华美长袍。


  


  


  


  


  他无比爱怜地将一丝不挂的女奴揽入怀,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那些yin私部位的红痕,却没有任何狎呢qing欲的色彩,好像真的只是在心疼她惨痛的遭遇。


  


  


  


  


  “维妮德。”他耐心地宽慰着她:“别害怕,这不是你的错。”


  


  


  


  


  男性温和低沉的话语却像是打开了洪水泄闸的阀门,使她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地宣泄出来,她埋在祭司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哭得泪如泉涌。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祭司擦去她那些纵横交错的泪水,庄重地承诺着。


  


  


  


  


  


  


  


  


  


  


  


  


  


  


  


  


  奈布.萨贝达一针见血地拆穿了我的伪装,使我真正意识到,我所谓的“复仇”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我真正应该痛恨的,是这个残暴且嗜血成性的帝国,是这个腐朽却如日中天的政权,但是,我却没有能力甚至没有勇气来反抗它!


  


  


  


  


  因为我命如草芥贪生怕死,而我所依附的主人,这个掌握我生死荣辱的男人就是这个政权的代言人,既得利益者。


  


  


  


  


  他对我的宠爱疼惜令其他奴隶艳羡嫉妒,但我不会因为他的盛宠而感恩戴德,因为我知道这份感情是居高临下的施舍,是闲忙之余的消遣,他自始至终都将我看做一个有趣的玩具。


  


  


  


  


  那些温柔,那些怜惜,也只是建立在我的与众不同之上,建立在我那些来自千年后的智慧上。


  


  


  


  


  他说过,他不可能给予我自由民身份,这就意味着我要永远地被囚禁在这黄金打造的牢笼上,永远地做社会最底层,即使有他的庇佑在这神庙之中没人敢欺负我。可是只要一日为奴,那屈辱感就一日不散。


  


  


  


  


  我想过逃跑,可是这个时代的户籍制度严苛得超乎我的想象,能让一个逃跑的奴隶无处遁形。


  


  


  


  


  而且,我更没有勇气面对逃跑失败之后,伊索.卡尔的雷霆之怒。


  


  


  


  


  他看着高贵圣洁,温柔和煦,备受民众爱戴,像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可是我见识过他的手腕有多么强硬铁血,有多么阴狠毒辣,我见过他如何处罚逃跑的奴隶:将他们吊死在烈日灼光下,尸体拿去喂野狗。如若有人出于同情而前去收尸,那么论同罪处罚。


  


  


  


  


  那个时候,他抱着我坐在铺着虎皮与天鹅绒的卧榻上,周围那些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奴乖巧地举起孔雀羽毛织就的罩顶为我们遮凉。


  


  


  


  


  尸体被暴晒后所散发的焦臭味令我反胃作呕,可是他却悠然自得地欣赏着那奴隶面目全非的惨状。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他批判着逃奴的罪行累累,却又像是在警醒着我的蠢蠢欲动。


  


  


  


  


  


  


  


  


  


  


  


  


  


  


  


  


  


  复仇的执念被摒弃,我就这般昏昏沉沉地活着,被驯化成他的金丝雀,不见天日,看不见未来,也看不到希望。


  


  


  


  


  直到,萨菲尔的出现。


  


  


  


  


  历来爱神庙的祭司都是由贵族女性担任,可是萨菲尔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平民,没人知道这个中缘由,但是有流言说,他与伊索.卡尔关系匪浅。


  


  


  


  


  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一个薄雾冥冥的清晨,伊索去元老院参加例行会议,而我坐在院中的台阶上,看着晶莹的喷泉水花发呆。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像是暗夜中轻盈优雅的黑猫,可他的容貌又是那样圣洁无暇,宛如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积雪。


  


  


  


  


  纯白的秀发比月光还要皎洁,比玉石还要通透,当他摘下眼罩露出那双蔚蓝海洋般的眼睛时,我几乎无可救药地沉溺于那温柔漩涡中。


  


  


  


  


  他美得就像是一尊雕塑睁开了眼睛。


  


  


  


  


  正当我惊艳于人间竟会有如此美貌之时,这位风姿卓越的青年却微笑着执起了我的手,毫不吝惜的盛赞着我:


  


  


  


  


  “幸会,维妮德。”


  


  


  


  


  “早就听说过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未曾想你比维纳斯还更要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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